铜雀清辞饮空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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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辆小破车的开头。1

征战归来的将军身上总是有一股血腥味,风无法驱散,雨无法冲淡。

你在他怀里闻得真切,那股浸透了千万声哀鸣的味道尖锐而肃杀,让你靠意念撑下来的数个时辰等待的坚定彻底瓦解了。

突兀地全部松懈下来,你的担心,劳累,委屈。像是被这要摄人心魂的哀鸣全部释放一般,你紧紧的抱住那冰冷的盔甲,不顾一切的开始啜泣,开始流泪。

开始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压抑着哭出来,肩膀抖得厉害。

韩信什么也没有说,稍微弯下腰让你更好的着力,一下下地拍着你的后背帮你把气运平了,那手掌与铠甲相反地温暖,在冰冷的夜风中终于让你能重新感觉到什么是应有的体温。他只是闭起眼睛,或许是将近一年的战场生活,让他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而沙哑,在你耳边带着数不尽的心疼。

"夫人…服侍我沐浴吧。"

你通红着眼睛点了点头,只是从门闾开始就忍不住抬眼看他。

这是怎么样的一年,在寒风里吹上三百多个夜的辛酸苦楚太过真切,让你快要不敢相信了,生怕这是一个太过美妙的梦。你握紧了他的手,攥得在护手上勒出红痕也不肯放开的。

他无奈的,纵容的地褪下护手。哄你好好去准备那些热水与你往常坚持要加进去的中药。等你吃力的,急匆匆加进那稍过你脖颈的浴盆时,他才把铠甲褪尽了在身后扶你一把,擦去你额头上的薄汗。

这时你的担忧下了大半,暮然脸就烧起来——服侍沐浴也不是没有过,当然是知道除祛了铠甲与外衣后,那贴身的衣物理应是由你来脱的。

韩信状作不着急的模样,只看你整个脸都红着动作也慢吞了,"怎么了夫人,再拖半个时辰,水怕是要凉的。"

分明是揶揄。

你只得在他注视下深呼吸几次,不断告诉自已这可是担心他呢,手却忍不住有些颤抖着去解那些结结扣扣。随着衣物一点点地从他身上滑落,你也再没心思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了。

因为你只看见他背后与肩膀上一道道纵横的伤疤。有新有旧,深深浅浅的结蓋了都能在一些交错点连成一小片,尽管知道这算不得什么大伤,却忍不住鼻子酸地差点又哭出来,哪顾得上他身无寸缕,只觉得天旋地转,想要一辈子都紧紧抱着他,不让他再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,用伤口换所谓的荣耀。

这不可能。

因为他是韩信。

他的才略让他就应该狂。傲气从骨子里透出来,狂地不可一世。让兵场成为他的天下,他是冲锋陷阵的上将军,也是谋略十足之人,这让他拿捏着军队,让他用蔑视的神情俯瞰敌军——

让他成为你心中最容易被触动的一棵荆棘。

分开发,后边应该是图了。
珍惜一下现在的感情戏,我怀疑我要把自己溺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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